“对,过来拔鸡毛。”
那可是野生何首乌炖鸡,夜阑兴奋道:“来了!”
白清风杀鸡,夜阑紧张的闭眼。
烫鸡毛,夜阑看着比鸡还疼,跳的老远。
“行了,过来拔鸡毛。”
夜阑手一碰水,怪叫一声:“啊,烫死我了,鸡毛好难拔。”
水撒了一地。
白清风扶额:“我来吧,你去把何首乌洗干净。”
一转头,一截何首乌怼到他眼前。
云芷溪拎着把菜刀,逆光而站,看不清表情,声音清脆:“我把何首乌的手砍了一只,还有要砍的吗?”
这架势,像是要把他手砍掉一样,夜阑赶忙回头拔鸡毛。
“我还是拔鸡毛吧,学学就会了。”
白清风抬头,云芷溪正咧着一张小嘴对他笑,又冲他挤眼睛。
瞬间失笑,这家伙,又吓夜阑。
拔完鸡毛,又帮白清风处理好鸡,夜阑快累瘫了。
云芷溪给她端了一瓢水:“喝点,恢复力气去洗何首乌,要多运动,才能更快的排毒。”
她瞎诌的。
夜阑深信不疑。
运动后,他的确感觉好多了。
其实只是云芷溪加大了灵泉的量。
恢复精神,当看见盆里泡着同半岁婴儿手臂一样粗的何首乌时,夜阑又呆住了。
如果没听错的话。
云芷溪刚刚说这只是何首乌的一条手臂。
那何首乌的本体是有多大。
还是野生何首乌。
这一刻,夜阑觉得他来对云山村,遇到了血珍珠,又碰到了野生何首乌。
炖只鸡,就下这么大的血本,深藏不露呀。
“别看了,给你治病,何首乌补身体,都是要还的,好了之后,我要进城买张小货车,你付钱。”
云芷溪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就算有,也只是白清风能吃,其他人都是要还的。
夜阑点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光是何首乌就价值不菲,更何况云芷溪还救了他一条命。
一张车已经是最轻的谢礼。
白清风也不插话,治病的是溪儿,何首乌也是溪儿挖的,和他一毛钱关系没有。
炖鸡时,白清风只用了三分之一的何首乌。
用多了大补,晚上谁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