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谁能想到,云芷溪这弱鸡身材,能驯服如此强悍而刚烈的汗血宝马。
再说了,别人驯服好马一脸骄傲,恨不得昭告天下。
云芷溪这棒槌,一脸不以为意,像干了一件日常的小事。
谁乐意相信,反正他们是不乐意。
欧阳修眼含欣赏:“你就是云芷溪,说说看,你怎么驯服汗血宝马,是不是用了药。”
这匹马性子刚烈,来了马场五六年,从一匹小马长成一匹健壮的大马。
没有任何人能驯服它。
今天在马场里狂奔一圈,转眼间就对云芷溪温顺。
怎么看都不对劲。
云芷溪翻了个白眼,不乐意道:“有必要这么麻烦吗,不相信找人来检查,不就是一匹汗血宝马,搞得多难受的。”
随后又变得猖狂:“你们都弱鸡,就觉得别人也是弱鸡,没那个本事驯服,到质疑起别人。”
她能用什么药。
她用的是珍贵的灵泉,花多少金钱都买不到的东西。
人活喝了治病救命,更何况动物喝了。
要不是今天有比赛,她还舍不得给出去的灵泉。
心疼死她了。
毛光耀在白清风身后竖起大拇指。
好样的!
居然敢这般和他小舅舅说话。
简直是个牛人。
这世上,除了白清风,就没云芷溪害怕的人。
怼天怼地,谁她都敢怼。
欧阳修心里有点不快,他的马他还问不得了。
“是吗,这可是我的马,我不过例行公事问一句,你竟然有十句回嘴的话。”
他对晚辈一事上,向来说一不二。
突然遇到个性子刚烈的。
心里特别不爽。
云芷溪眨巴大眼:“我知道是你的马呀,我也没打算要,你这般不高兴,那就还你好了,一匹马而已,我留着也没用。”
想用外物威胁她。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她又不在乎这些东西。
有时候只是一时兴起,兴致上来,看谁都顺眼。
若是不高兴,什么都不想要。
欧阳修:“……”
直接气笑,他就不相信拿捏不住一个丫头片子。
这匹马,京都谁不想驯服拥有它。
嘲讽道:“既然云小姐不喜欢,那就请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