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是炮的数量,而是火药供应不上……
……
沃涅郡驻屯军营地周围找不到能架炮的高地,一次性木炮的射程又近。
梅森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环顾四周,实在找不到地方架炮。
他咬了咬牙,下令:“端着打!”
“炮兵”们愣住,没人有动作。
即便减少装药,这些粗制滥造的木炮偶尔还是会炸膛。
端在手里放炮,等于是在抽签**。
见没人有动作,梅森从部下手里夺过一门木炮:“我来!”
他端着木炮,踩在一些能踮脚的东西上,勉强站到一个较高的位置。
可端着还是太低,梅森干脆扛起木炮。
他的部下被吓得不敢说话。
端着放炮,炸膛可能断手;
扛着放炮,炸膛是要出人命的。
胡安已经绕到北侧大路,打开了营地大门,正冲着梅森拼命挥舞旗帜。
“点火!”梅森大吼。
士兵不敢动作。
“给我点火!”梅森怒喝。
一名脸上带着大块红色胎记的“炮兵”默默点燃手中木炮的引线,扛着木炮站在垫脚石头上。
“轰”的一声巨响,硝烟喷涌而出。
凡是用火药的,哪怕不是炮而是炮仗,声势也远非弓弩可比。
营地里厮杀的人们都被这声巨响惊到。
梅森箭步穿过硝烟,看见脸上有红色胎记的旧部还活着,猛地松一口气。
“红胎记”面无血色,一侧耳朵淌出鲜血,双手止不住地发抖。
他扔掉还在冒烟的木炮,拼命咳嗽。
梅森突然意识到他是何等愚蠢,放炮打人有什么用?
就这木炮的射程,能打几个人?
弄出响就够了!
“放到地上打!”梅森大彻大悟:“都给我放到地上打!”
木炮这下彻底沦为炮仗。
一连串的轰鸣声在栅栏外响起,血战的旋律都被震得停顿一拍。
硝烟弥漫,两军士兵都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