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尚勇望着不断翻滚惨叫的老仆冷笑道:“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你连给老子脱鞋都不配。”
“还妄想让老子放你一马?呵呸!”
人群中,一些年轻的仆从闻言齐刷刷地握紧了双拳。
更有人低声唾骂道:“若不是三公子这个嫡系公子护着你,你和我们有什么区别?,狗仗人势的东西。”
“谁!”冯尚勇面色一变大声怒骂道:“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背地里是怎么说我的!”
“真有种,别在暗地里骂骂咧咧,走出来,当着老子的面骂!”
“一群怂货,天生的奴仆!”
冯尚勇望着数不清的仆从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心中竟有一股扭曲的**。
“都愣着作甚!”冯尚勇咧嘴大声怒吼道:“都给老子干活去!一会儿三公子来了!谁给老子丢人现眼!谁就和这狗东西一个下场!”
说着,冯尚勇指了指地上彻底没了动静的老仆大声威胁道。.CoM
短短几十息的功夫,那老仆便彻底归了西。
“呵呸!狗东西!”冯尚勇朝着地上猛吐一口唾沫,随即吩咐身后仆从:“将这狗东西给老子丢到外面车上!一会儿跟着粥饭一块拉到金光门外。”
“今天老子心情好,给他们加点餐!”
说着,冯尚勇仰天大笑起来。
轻舟冯家向来等级森严,这种制度下,能够让人成才,同样也能够让人失去心神。
在压抑的环境中,一步步走向罪恶的深渊。
很显然,这冯尚勇便是后者。
四名仆从犹如抬死狗一般,抬着老仆的四肢,缓缓朝外走去。
沿途那些奴仆,无不黯然落泪,心中更是无比恐惧。
今日是老仆,明日又会是谁?
至于向三公子检举冯尚勇,呵,之前不是没人这么做过。
可惜,没用。
非但没用,那冯三公子的作风,比之冯尚勇,当真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
怀德坊外。
许奕摆了摆手,随即一行人缓缓放慢了马速。
不一会儿的功夫,百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