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盒。
随着锦盒缓缓打开,露出其内一崭新的账册封面后。
刚放下去的心,瞬间再度提了上来。
就连面色亦变的愈发阴沉起来。
张永年颤抖着双手将那新账册拿取了出来。
随着新账册的离去,锦盒内再度露出一泛黄的老账册。
无心他顾。
张永年颤抖着双手缓缓翻开那本崭新的账册。
仅仅半刻钟的功夫。
张永年猛地起身,将那崭新账册重重地摔在桌案上。
“啪!”的一声巨响,
本就不厚的崭新账册直接裂开。
与此同时,一张夹杂在崭新账册中,字迹潦草的纸张自账册中飞出。
“该死!直娘贼的!当真该死!”张永年双手握拳死死地盯着那被摔在桌案之上的崭新账册,低声怒骂道。
万万没想到,这自幼玩到大的老友,竟会暗中收集自己的罪证!
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了!为何依旧被那老友抓住了把柄!
张永年想不通,也没有精力再去思索。
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咧嘴冷笑道:“杀的好!杀的好啊!易海源啊易海源,我拿你当真心朋友,你却如此对我,哈哈哈,死的好!死得好!”
忽然。
张永年面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起来。
易海源可以暗中搜寻他的罪证以待将来出事后化为自身筹码。
那么,冯玉延呢?
在此之前,张永年一向自信自己行事绝对不会留下把柄。
可眼前的账册,无疑相当于一巨大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张永年的脸上。
易海源可以,冯玉延为何不可以?
刹那间,张永年脸上再无一丝血色。
想要起身,可却只能发出‘当啷’一声巨响。
整个人连同太师椅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冯玉延还在许奕手中!魏国公那个废物失败了!冯玉延还活着!”张永年躺在地上抬头看向房顶目光呆滞地喃喃道。
“不对!”忽然,张永年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