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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运殿偏殿书房。
伴随着许奕话音落地。
杨先安、王文清二人不由得微微抬头。
而朱宗廷、梵崇贤、宋元福三人则不由得将脑袋垂的更低。
许奕无视了五人截然相反的动作。
话锋一转继续开口说道:“但在孤看来。”
“重农抑商的本质应当为将国家的基础建立于农业之上。”
“与此同时控制商业的恶性膨胀。”
“既不等于不要商业,也不等于只要农业。”
此言一出。
杨先安、朱宗廷、王文清、梵崇贤、宋元福五人齐刷刷地抬起头。
满脸不解地看向许奕。
许奕见状轻笑着摇了摇头。
随即自书桉下取出一略厚的蓝皮账册。
那蓝皮账册上赫然上书着‘新官道’三个大字。
许奕将上书着新官道三个大字的崭新书籍置于五人身前。
随即面色一正道:“孤先前便已言明。”
“兴建新官道是在为燕商铺路。”
“而燕商则是在为收取商业税一事铺路。”
话音落罢。
许奕端起身旁茶盏,不再多言。
杨先安、朱宗廷五人见状无不面露思索地凝视着身前那上书着‘新官道’三个大字的书籍。
不知过了多久。
许是一两个时辰。
又许是一两刻钟。
王文清率先自沉思中回过神来。
‘嘶’。
王文清方回过神来便满脸惊骇地望着许奕倒吸了口凉气。
然而不待其出言询证。
承运殿偏殿书房内忽然此起彼伏地响起道道倒吸凉气声。
“想明白了?”
许奕见状轻笑着问道。
“想明白了。”
杨先安、朱宗廷五人满脸惊骇地点头回答道。
“既然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