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原本呈一片混乱的衙役、县兵、民夫们稍作歇息后。
经王大营中低层军官组织、调度后初步焕发出不一样的色彩。
自荒山向下望去。
只见河堤处处处透露着一股令人心神舒畅的井然感。
就在许奕细细观察着下方河堤时。
汪敬伯悄无声息地自河堤处折返而归。
“王爷。”
汪敬伯行至许奕两步外低声抱拳行礼道。
“说。”
许奕开口应道。
“是。”
汪敬伯答应一声,随即一五一十地将方才所探道出口来。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
徐正贵、朱庆雄二人离开荒山后的一举一动皆被‘许奕’尽收眼底。
待听闻徐正贵离了荒山后并未折返歇息。
反而是调集部分衙役、县兵、快马。
命其以最快的速度巡防雊瞀城境内所有河道。
以及深入雊瞀城境内各个山村,查探有无塌方、泥石流等灾害后。
背对着篝火的许奕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一瞬。
‘知错能改。’
‘勉强还算有救。’
许奕微微点头,心中暗暗点评道。
徐正贵于抗灾中的种种表现,毫无疑问自是令许奕极其失望。
之所以仍愿给其一次机会。
无非是看在其拼死抗灾的份上。
以及为照顾雊瞀城百姓的感受罢了。
徐正贵于抗灾中的种种表现虽自其看来实数愚不可及。
但于寻常百姓看来却实数一不可多得的好官。
倘若这次机会过后。
徐正贵仍不能达到其心中最低标准。
那么等待徐正贵的必然会是于燕王府最无足轻重的属官位置上度过余生。
“无需再探。”
许奕微微摇头略作定神道。
“是。”
汪敬伯答应一声,随即默默退至一旁。
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