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颤声询问。

“你管那么多作甚？一句话，你杀不杀他？”慕渊的耐心快要被她磨掉，冷漠道。

“不，我不能……”如卿拼命摇头，泪如雨下。

“慕渊，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也不能杀他！”

“没用的东西。”慕渊低斥一声，“你不杀他，便再无价值。留你何用？”

“趁着容离还没有完全怀疑你，你赶紧动手解决他！否则错过了机会，你成了弃子，只有死路一条。”

“我，我不想死……”如卿自知斗不过他，再次跪倒在地，不停向他磕头，乞求活路。

“慕渊，我不敢让你帮我报仇了！我也不敢奢求做容离的王妃了……”

“我只求你放我一条生路！你让我走，好不好？”

她明知道慕渊是魔鬼，还是抱着一点微末的希望，祈求能博得他的怜悯。

“让你走？”慕渊狞笑，俊脸上戾气横生，“你太天真了。”

“要么你死，要么容离死！”

“赶紧做个选择吧，我耐心有限。”

“我不想死，我也不能让容离死！”如卿捂着脸颊，痛哭流涕，“慕渊，你让我当牛做马，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要让我去杀容离……”

“那对我来说，实在太残忍了……”

容离是她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啊！

纵然他从未爱过她。

“女人真是麻烦，哭哭啼啼的。”慕渊皱紧剑眉，“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我救了你，现在轮到你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了。”

“我可以用其他方式报答！”如卿对着他不住地磕头，“只要不杀容离！”

慕渊看到她这副模样，心生厌恶。

“老子懒得跟你浪费时间了。”他伸出右手，指尖一捻，默念了一串法咒。

如卿完全听不明白他在念什么，只觉得胸口忽然剧痛，好似有毒虫在啃食她的心脏！

“啊！”她惨叫一声，捂着心口在地上打滚，顷刻间便汗如雨下。

“怎么，怎么会这样！”如卿喘着粗气，艰难地想要坐起来，却又被一阵剧痛逼得瘫软下去，而后继续捂着心口满地滚来滚去。

“蠢货，我早就给你下了毒蛊，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慕渊看着她痛成这样，眼里没有半点同情。

“为了方便控制你，我一直留了一手。”

“实在是你不听话，我只好催动这蚀心蛊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