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方外的修士都不是副指挥使你的对手,对了,副指挥使你到底杀得哪一个?”
陈朝不想说话,他也知道人言可畏,三人成虎的道理,但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走出皇城,这传言便已经这般离谱了,这会儿就有传言他在御宴上杀人了,那等会儿是不是会有人说,他在御宴上吃人了?“别嘀咕了,送我们回书院。”
陈朝掀起帘子,招呼谢南渡上车。
等到谢南渡走进车厢,陈朝在转头看向翁泉,问道:“结实吗?”
翁泉老实点点头,认真想了想,说道:“虽然这车是那啥车改的,但左卫衙门的手艺还不错,肯定不会出问题。”
陈朝有些意外,赞赏道:“想不到你还挺上道。”
“那是自然,属下又不是属下的二舅,一整个榆木脑袋。”
翁泉有些高兴,大概还是因为有人夸奖他的缘故。
陈朝若有所思道:“说的不错,我会告诉你二舅的。”
翁泉的脸色难看起来。
……
……
马车朝着书院而去,在寂静的夜晚,马蹄声变得很是响亮。
左卫这架马车不算宽敞,两人对坐,相隔不太远,只有数尺的距离。
两人四目相对,都没说话。
看着对面少女那薄薄的唇,陈朝一下子有些恍惚。
回神之后他微微蹙眉,在努力回想早上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洗脸,此刻眼
角应该没有眼屎吧?
谢南渡张了张口,轻声道:“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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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吐气如兰,好似一阵清风吹拂陈朝的脸庞,那种感觉很奇妙,有种酥酥痒痒的感觉。
陈朝不由得咧了咧嘴,“他把压箱底的手段都拿出来了,可我真的只出了六七分力气。”
虽说之前看着惨烈,但其实有些东西,是陈朝故意去展现出来的,为得也是制造这一战极其艰难的假象,毕竟今夜,还算不上什么大事,万柳会才是万众瞩目。
谢南渡想了想,还是直白问道:“你身上那些伤……有多少次?”
陈朝想了想,皱眉道:“这谁记得清楚,反正又没死,再说了,伤口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