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的。”
陈朝知道自己是吵不过眼前这个女子的,也就没有多说,而是拿出了一条手帕,学着谢南渡的语气说道:“把它背下来。”
谢南渡接过那手帕,微微蹙眉,因为这明显是一条女子用的手帕。
陈朝有些心虚地扭过头去。
“这是什么?”
谢南渡开口问道。
陈朝说道:“一门叫做望气术的法门,有大用处,但我目前觉得它最大的用处在于你能不能判断别人是不是在说谎。”
谢南渡皱眉道:“是炼气士一脉的辛秘法门?”
陈朝诧异道:“你连这个都知道?”
“书院的藏书楼里有很多东西,记载了很多,知道这件事并不难。”谢南渡平静道:“不过这应当是炼气士一脉里最为辛秘的法门之一,不会外传。”
说到这里,陈朝越发心虚。
谢南渡轻声道:“你杀了一个女子炼气士,就是为了这门秘法?”
陈朝转过头来,有些不满道:“你怎么这么看我?”
不过他很快注意到谢南渡的表情,陈朝泄气道:“你在诈我。”
“看起来有个女子,对你颇有好感,这里面的故事不对我说说?”
谢南渡微笑着开口,只是眼神变得犀利了许多,像是一柄快要出鞘的剑。
陈朝苦笑道:“哪里有什么故事,只是……”
“好了,这会儿可以不说,等我练成这门秘法,再说?”
谢南渡显得有些淡然。
陈朝摆摆手,很快便主动说起了在漠北发生的事情。
很久之后,谢南渡开口说道:“既然让你不要告诉别人,为什么要告诉我。”
陈朝挑眉,理所应当道:“你也算别人?”
谢南渡笑了笑,把手帕递回去,平静道:“你自己看吧,我不需要。”
陈朝问道:“你生气了?”
谢南渡摇摇头。
陈朝松了口气,虽说看不透谢南渡的心思,但既然她说没有生气,那么就肯定没有生气,这种事情,不用多想。
“不用问。”或许是知道陈朝要开口询问,谢南渡摇头道:“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