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字眼,其他时候她恨不得让自己从时家消失。
“盛明城的态度多明显,你感觉不到吗?”时秋秋真想把病房里盛明城说得那些讽刺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她。
不过想到那份名存实亡的婚约,她还是忍住了。
如果苏婕看不到她在这桩婚约上的价值,怕是又要变本加厉的上蹿下跳了。
苏婕气道:“那还不是因为你没用?白长了一张勾儿引人的脸蛋,竟然连一个男人都抓不住,公司现在资金周转不灵,那些合作商如果不是看在时家和盛家有婚约,早就上门催债了。如果我们还拿不到盛少的投资,大家都一起完蛋。”
“苏女士,我已经找过盛明城,他对这个项目不感兴趣,我也没办法。”时秋秋说罢,也不想再听苏婕王八念经:“公司的事情我不懂,也从不插手,别再从我身上找问题。”
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吗?
在苏婕的撺掇下,时父这两年投资了许多新兴产业,结果无一例外全部都亏空巨儿大,一开始公司还算游刃有余,渐渐地却后继无力,甚至影响到了公司其他的项目,引起了董事会的不满。
所以现在时父才想法子弄了个建工项目安稳董事会人心,私底下却依旧面临着资金不足的困境,实在是没法子了才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他们两个造的孽,凭什么要让她来还?
这话听在苏婕耳朵里,愈发觉得时秋秋现在的翅膀硬儿了:“好,你脾气硬,有骨气,有本事你就不要从时家拿一毛钱。”
她知道时秋秋是个外柔内刚的性格,唯一的软肋就是那个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