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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秋秋立刻站直身体,问着盛厉爵:“他们怎么就这样走了?”
盛厉爵耸耸肩,回道:“安娜说了些战司寒不喜欢听的话,然后战司寒就直接将安娜领走了。你看,连东西都没带。”
“你听到安娜说什么了吗?”
“没有,但肯定是和教练有关。”
这话让时秋秋暗叫一声糟糕,抬手就按着自己的眉心。
见她这样,盛厉爵忙问:“老婆,你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岂止是不舒服,我感觉要疯了,”时秋秋无力地说,“战司寒那家伙平时都很聪明的样子,可这次,他竟然将高尔夫教练当成了情敌,还要对人家下手!你说离谱不离谱!”
盛厉爵扬起眉,一副很意外的样子,随即又面露恍然,嘀咕道:“怪不得呢,我刚刚看战司寒,就感觉他的情绪不对劲儿,原来是这样。”
“哎,战司寒什么脾气,你是知道的。如果他要对教练动手的话,那是会出人命的。想想那个莫名失踪的心理师,前车之鉴啊。”
盛厉爵沉默了瞬,说出自己的想法:“但是心理师只是被送走,也没出什么危险。”
“这两者的意义不一样啊,心理师只是可能揭露真相。而情敌,是会将安娜抢走的。你说以战司寒的性格,他能容得下教练吗?”
这样想来……时秋秋的忧虑不无道理啊。
时秋秋端起臂膀,并做出一个结论:“必须将教练保护起来,不能让无辜的人受到牵连。必要的时候,就告诉战司寒真相!”
“的确要讲出真相,但讲出真相的时机必须要掌握好。”
时机?
这次轮到时秋秋面露不解,侧头看着盛厉爵。
盛厉爵也没有故弄玄虚,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你不是想让安娜离战司寒远一点吗,难道你不觉得,这就是个很好的时机?”
之前安娜太信任战司寒了,战司寒说的话,她都会相信。时秋秋想从旁边帮忙,却总是失败。
可如果能利用这次机会,让安娜知道战司寒是个什么样的人,从而和战司寒保持距离,倒也是件好事呢。
时秋秋心动了,犹豫片刻,她说:“我不想让安娜知道的太多,她会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