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盛厉爵指着报告,说,“我会拿这份报告,去找战司寒。”
时秋秋觉得这法子不怎么样,撇着唇,说:“他脸皮那么厚,就算咱们证据在手,他也可以当耳旁风。”
“他是可以当耳旁风,但是整个战家,都能陪着他任性吗?如果他不将安娜交出来,我就把事情搞大。届时,战司寒不管是情理上,还是法理上,都没资格再困着安娜。”
原来老公是想利用舆论造势,嗯,这个主意好。
时秋秋连连点头,然后对蒋青云说:“这种玩计谋的事,交给我老公,他最擅长了。”
她说这话的本意,是想让蒋青云安心。
但盛厉爵听了,却感觉在时秋秋的心里,自己就是个擅长搞心计的小人。
这让盛厉爵委屈了,还说:“老婆?”
“怎么了?”
“其实我不喜欢耍心机,但有些事,总是需要有人来做啊。你要知道,你现在的幸福生活,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盛厉爵说得委委屈屈,可时秋秋却打了个哆嗦,并低声说:“你可以了。”
“那你能体谅我的苦心了吗?”
“懂了懂了,只要你别说那么矫情的话,我就能懂。”
什么,矫情?
盛厉爵张口就要说话,可时秋秋却先一步捂住他的嘴,眼睛里还尽是告饶的神色。
时秋秋就觉得很奇怪,心想盛厉爵说那些很羞耻的话时,心里面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反正她是做不到,甚至连听都不想听,尤其是身边还有别人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