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你现在，拿什么和我换呢？”

李叔想要说话，却发现他手上已经没有底牌了。

这让李叔的脸色，如丧考妣。

蒋宁一知道李叔此刻的情绪很低落，可她没有趁机嘲讽，反而帮李叔出了个主意：“李叔与程立不是好友吗，还为他的组织卖命那么多年。这样，只要你把这个组织的核心信息给我，我就和你共享我新研发出来的数据。”

李叔真是太想要那些数据了，可是……这代价也太大了。

见李叔不说话，蒋宁一则用诱哄的口吻，劝道：“那个组织留下来也没用了，程立他不可能再继续支持你的事业。虽然你没什么成果，但大半辈子的时间，都搭在天炎草的研究中。如果一直吊在那个组织上，你一辈子都不会成功，也会让你的人生，变成彻头彻尾的笑话。”

蒋宁一的话，真是字字句句都说到李叔的心坎上。他无力反驳，只是紧紧攥着拳。

而蒋宁一还在继续说着：“其实你的那个朋友，也没那么在意你，他也不懂你，只会变成你成功路上的绊脚石。如果我猜的没错，他肯定已经冷落你了吧。也许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彻底忘记你这么个人。什么年轻时候的追求啊，对他来说，就是个不切实际的梦，早就应该抛弃了。”

程立的确说过类似的话，李叔当时还和他生气来着。

不过就算生气，李叔也觉得自己有翻身的可能。

时过境迁，现在的李叔，却没有那么多的自信，更没有那个实力去自信。

见李叔好久都没有给出回应，蒋宁一便换了语气，说：“我知道这个决定挺难的，那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反正我也不着急。”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