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人员的时候,她就会不自主地想到她做服务员的时候,然后就会如鲠在喉。这份别扭,将会一直伴随着她,她每经历一次,就会重复一次,而这,才是她冒犯盛家的最终惩罚。”
盛厉爵听着女儿的分析,不由拍了拍她的头,感慨道:“没想到工作的时间不久,心眼儿倒是没少长。和你的计策比起来,我的法子都显得幼稚了。”
>“爸爸您原本打算如何做啊?”
“她羞辱你,我自然也要羞辱羞辱她。不过最深层次的羞辱,就应该像你这样,给人造成心理阴影,一辈子都无法弥补,”盛厉爵好像突然受到启发,摸着下巴,兴冲冲地说,“不如换个惩罚办法吧,我可以加深她的心理阴影!”
盛嘉艺忙制止父亲,并说:“那个阮小姐就是个小角色,处理得差不多就行了。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是阮家。”
听过盛嘉艺的话,盛嘉洛则说:“阮小姐的事,的确是小事。但他们阮家想要做的事,可不算小啊。”
盛嘉艺听出点隐秘的味道,便问:“什么意思,阮家有人,惹到你了?”
“也不算惹到我,只是他们野心太大。那阮董事长的二儿子,也是公司的暂管者,为了稳固自己在公司的地位,就想抢邦辰科技公司的合作。但邦辰科技公司本打算与我们合作,现在因为阮家的插手,在举棋不定。”
盛嘉艺听后,忍不住吐槽道:“阮家的胃口还不小,也不怕撑着。”
“商界合作,本来就充满了不确定性,我也不介意别人与我竞争。可若是用了不干净的手段,那我只能以牙还牙了。”
盛厉爵拍着盛嘉洛的肩膀,鼓励道:“儿子,我支持你,敢动盛家的蛋糕,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这事,需不需要爸爸帮你?”
“这都是小事,不需要父亲操心。而且很快,他们自己就会乱起来了。”
见事情还有内幕,盛嘉艺便颇为感兴趣地问:“哥你还知道什么,一次都说出来呗,别勾着别人的好奇心了。”
“我啊,还真知道一些。那阮董事长的二儿子,准备争夺公司的继承权。这争权夺利,很容易动摇根本,造**心浮动。你说这阮家,会不会乱?”
盛嘉艺听的有些迷糊,问道:“阮董事长的大儿子多年前已经去世,那继承者,不就应该是他的二儿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