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面对。
“因为她自己本来就在台上,又不能分身。”
“呵,还真是个好借口。”
虽然确实有一定客观因素在内,但白启云并不打算去理解这位相处时间不算太长的‘好朋友’。
再说了,真是好朋友的话哪里有这么坑人的。
要不然他说之前见到云堇的时候就总觉得那家伙在暗地里策划什么,看来从那个时候起那女人就没安好心。
很显然,云堇此时在白启云心里的地位已经一落千丈。
“不行就是不行,不用再说了。”
白启云为这个提议判了死刑。
看着少年捧着手扭过头去的模样,荧也知道这件事恐怕没有希望了。
不过很显然这件事可不是白启云一个人说拒绝就能拒绝的,某位从小就喜欢给少年添乱的大姐头的脸上却露出了莫名意味的笑容。
这件事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
“喂,要不要去试试呗。”
北斗将手臂倚在楼梯的栏杆上,脸上堆满了坏笑,很显然是想看少年出糗的模样。
“哈?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好吧。”
女人的声音传到了白启云的耳朵里,听起来就像是便秘时听到的黄鹂叫声,虽然好听但现在却来得不是时候。
虽然少年表现出了明显反抗的意图,但北斗手里有一招绝对的杀手锏。
此招一出,只要不涉及到白启云的原则性问题,那他就得乖乖投降。
北斗挎着步子走上前去,一把搂住了少年的肩膀,伏下头在少年的耳边轻轻说道。
“哦?你不去的话我就把你小时候的那件事告诉给她们,你觉得怎么样。”
女人的身上有很明显的金桔香气,应该是用了什么沐浴露。
不过现在让白启云在意的不是一直钻向他鼻孔的那缕缕的香气,而是女人在他耳边所说的话。
这个人打从知道了那个秘密之后就时不时地用这东西来威胁他,真是个不要脸的家伙。
“啧,烂女人。”
“哈哈,彼此彼此,早熟的臭小鬼。”
听着两人间的交流,荧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有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