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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曜如约来接邹粒,结果发现对方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给他发消息,他也没有回。
正当沈曜打算去警局看看情况时,却在半路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抱着包孤零零地坐在那儿。
他半趴着一动不动,只能看见一个圆圆的后脑勺。
“小粒?你怎么在这儿?”沈曜有些意外,“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身体不舒服吗?”
邹粒慢慢地抬起头,状态非常萎靡糟糕,完全没有早上那会儿的精气神。
他沉默地盯着沈曜,一言不发。
沈曜蹲下身,担心地询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邹粒一个字都说不出,哑了半天才干巴巴地道:“是,有点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沈曜要来拉他,却被邹粒拒绝了。
“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沈曜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看到邹粒不自在地撇开头不与他对视,他默了默。
“好吧,那我送你回家。”他没有再问,牵着郁郁寡欢的邹粒上了车。
车上,邹粒一直看着窗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曜也没有主动找话题,气氛竟然前所未有地沉默。
邹粒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尖锐的情绪刚一冒头,又被他死死地按了下来。
车到了邹粒楼下,沈曜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需要我去帮你整理东西吗?”
“什么?”邹粒回神。
沈曜:“我们不是说好,今天帮你收拾行李,搬到我那儿去住的吗?”
……是啊,想起来了,明明昨天晚上他们还那么美好。
邹粒低头沉默,心像被撕开了一样。
他很想问,“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但是话到了嘴边,还是被他不争气地咽了下去。
“关于这件事,我觉得,我还需要再考虑一下。”邹粒低声道。
沈曜闻言,竟然也没有异议,“看来是**之过急了,没关系,我不会逼你的,等你想清楚了,随时欢迎你搬过来。”
“嗯。”邹粒低低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