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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朱姨娘吧?”沉礼被家里接二连三的事情闹得烦心,说话都有几分无力,“她这是眼见着你要出息了,就坐不住了,想害你参加不了后面的武举?”
除了她,沉礼也想不到还有谁这么见不得他们好了。
“别担心礼哥儿,”沈曜安抚他道,“她接下来没有办法再来妨碍我们了。”
“嗯?”沉礼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沈曜便将朱姨娘弟弟的事告诉了他,沉礼听得目瞪口呆,看着沈曜的眼神像是重新认识了他。
“我真是没有想到,你还有这本事呢。”沉礼惊叹地道。
“朱姨娘还以为我会坐以待毙呢?”沈曜冷冷地道:“她几次三番想害我,我当然要回敬回敬她,没有被欺负了还不还手的道理。”
沉礼认同地点了点头,伤害沈曜的人,他也没有办法原谅。
“不过,朱姨娘要是知道是你在背后指使,会不会更加疯狂地报复我们?”沉礼有些担心。
“她现在已经被禁足了,说不定,管家之权也要交出去。”沈曜淡淡地道。
“嗯?这是为何?”沉礼微微惊讶。
“你父亲嫌她丢人,已经厌弃了她。”
沉礼听后沉默了半晌,“我父亲那个人,真是凉薄。”
他一点也不同情朱姨娘,但还是会为那个男人的薄情而心寒。在身边陪伴多年的女人,说厌弃就可以厌弃。自己亲生的骨肉,也是说不关心就真的不闻不问。
沈曜见他情绪不是很高,握紧了他的手:“别想了,这种事多想无益,反正你现在已经自立门户,他现在已经影响不到你了。再说,你现在身边不是还有我吗?”
沉礼听了他的话,情绪又慢慢缓和,反手握紧了他的手。
是啊,他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家,有了新的家人,他不必再去期待那虚无的温情了。
两天之后,第二轮武举考试开始。
这一轮比的是负重,所谓负重就是身背五石大米,行走二十步。
一石就是120斤,五石也就是六百斤左右的大米。要背着六百斤左右的大米,行走二十步才算是合格。
不得不说,这个考核条件十分苛刻。六百斤的大米,一袋分装一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