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道!让江南这丧尽天良之辈受律法严惩!”
“严惩!”
“严惩!”
“严惩!”
……
这一番话,不由激起了堂外看客之情,一个个高举右手,群情激奋。
只是其中,有多少是李闫旭雇来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肃静!”
御史大人在一拍惊堂木。
鸦雀无声。
“李闫旭,方才你所控诉?可有人证?”
“有!”李闫旭答道:“我商家丫鬟,侍卫,皆目击此事!”
随后,便是传人证上堂。
两个丫鬟,一个侍卫,皆证实案发当晚,只有江南与夫人在院内。
不久便听到争吵声,当他们赶到时,商家夫人已被江南所害。
仿佛一切,都指向江南才是凶手。
御史大人饶有兴趣地盯着堂下,然后看向县令,
“陈县令,你看如何?”
御史大人这样一问,公堂众人皆望向他。
县太爷是个老头儿,年逾花甲,却鹤发童颜。
他老气沉沉,寒声道:“当判,当判!犯人江南罪大恶极,当处以枭首之刑,以正视听!”
江南愣了。
盯着县令老头儿。
心中疑惑。
这被告还一句话没说,就判了?
你懂不懂判案?
若是平时县令一家独大,也就算了。
但如今御史在场,就不怕挨一手弹劾?
你……长个脑子只是为了显高吗?
而且不知为何,江南看着县令,哪哪儿看哪哪儿感觉不对劲。
那神态、动作如此显得阴森寒煞,不太像是一个读书科举考出来的县令模样。
倒是像别的什么。
只是他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陈县令,被告可还未呈上供词,你这就判了?”御史大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老县令眉头拧起,但碍于御史,还是问道:“被告江南!你可有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