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感觉如何?”
和尚微微摇头,没有回答,反而道:“师兄们虽是如此说,但每一次下山的名额他们都会全力争抢。贫僧曾问一位师兄,为何红尘如此可怖却还要争着下山。”
“师兄告诉贫僧:在红尘中磨炼心智虽然痛苦,但一切都是为了洗涤佛心,虽然痛苦,但也极乐。”
“当时贫僧还不理解,明明吃斋诵经也可修心养性,为何非要选择如此痛苦的法门。”
江南挑了挑眉毛:“现在呢?”
“阿弥陀佛。”和尚低声一叹:“现在贫僧终于明白可他们的快乐。”
“……”江南:“这便是大师久久不愿回寺复命的原因?”
和尚摇了摇头,“是,却也不尽然。贫僧还有一事未曾想明白,回去也是枉然。”
江南来了兴趣:“大师有什么疑惑?”
和尚正了正神色,也不在扯犊子,道:“自那一日见到九常寺的空悬大师与虚渊菩萨后,贫僧便在想——”
“他二人虽是九常寺之人,却也乃佛陀座下,皈依我佛。
且他们既能证得果位,证明其佛心深厚了得,至少远超贫僧。
但佛能割肉喂鹰以身饲虎,他们为何宁愿牺牲无辜之人,也要去换轮回圆满?
和尚看向江南:“难道……是贫僧错了?”
越说,他的眉头越是紧皱。
看起来,像是入了障。
江南张了张嘴,道:“大师,我对佛理一窍不通,怕是要让大师失望了。”
“无妨,所谓当局者迷,贫僧所学佛理皆无法解答这一问,正想听一听施主的看法,施主尽管说便是。”
江南眉头微皱。
他沉吟片刻,才试探着道:“大师,你见过佛吗?”
和尚摇头。
>“他们又见过佛吗?”
和尚再摇头。
“这便对了,大师所信的佛是大师心中的佛;他们所信的佛,是他们心中的佛。”
江南道:“所信之佛不同,自然行事也不同,大师不必介怀,遵循自身佛理便好。”
一番车轱辘话,江南的本意是想让和尚该吃吃该睡睡,该干嘛干嘛,别整天纠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