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机到来之前，人道无数存在，有了一丝喘息之机。

十方上人还嘱咐江南这段时间想吃啥就吃点儿啥，想去哪儿玩儿就抽空去一趟……

虽然那死老头儿万般保证大概，也许，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但江南总感觉他在立fg……

总之，浑身上下都插满了旗。

临走之前，在西方映照下来的暮光之下，江南回过头去。

看向那云端之上的老人，突然问道，

“上人，莫剑主等人乃是一品无上境。”

“那么……您呢？”

十方上人明显愣了一愣。

显然，他没想到江南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不过，沉默片刻后，他还是笑道：“王爷，老朽没有品阶。”

江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确实，人大概不会把自己圈进自己定下的框架内吧？”

“上人，我该称呼您为十方，还是……天机？”

云头上的老人一愣，苦笑一声，“果然，王爷还是察觉到了啊。”

“称呼而已，王爷随意便可。”

这话，却算是默认了。

江南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平复下心头悸动。

谁他**能想到，所谓的天机阁阁主十方上人，第不知道多少代天机传人，竟然他**是天机上人本尊？

那个从一开始归笼了无数种神异，创立流传至今的品阶体系的天机上人！

事实上，从那一天九常寺叛逃开始，江南心头就有所怀疑。

当时金翅大鹏曾称“天机上人活了千万年”，当时江南就蒙了。

即便是一品无上境，也不可能有如此恐怖的寿命。

再加上今日上元离去之时的称呼“天机”，江南就更觉得有问题了。

毕竟上昊上一次死去之时，天机阁连个影儿都没有。

他的称呼，只有可能是在喊“天机上人”。

最后，十方上人揭露上昊身份的时候，侃侃而谈，言语之间更是对上昊年少时的事如数家珍。

种种异常与怀疑，终于让江南心中的猜疑达到了顶点。

“对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