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拦住你们的话,吾负责对付你们,而她负责对付江南——这是一开始的决定。哪怕你与煌天战胜了吾,魔梦也会在解决完了你的友人以后,阻止你与煌天。”
“——你们,没有胜算的。”
天演圣主若有所思:“你觉得那位魔梦圣主能战胜江南?”
“自然。”剑圣主笃定点头:“她并非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强大,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和你一样精通旁门,防不胜防——在吾与她有数的几次切磋当中,每一次都是折磨,每一次都是痛苦,并且,吾……从未胜过。”
说到这里,仿佛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一般,哪怕剑圣主冷硬如铁,目中也不由浮现一缕厌恶之色。
“那当真是……让人头疼啊。”天演圣主感叹了一声。
但尽管如此,剑圣主也能很容易地看出来,天演圣主并没有什么担忧。
只是象征性地敷衍了他一句而已。
他叹了口气:“你的意思是,即便如此,你还是认为你的友人会去的胜利吗?”
“友人?”
天演圣主挠了挠头,“剑无双,你口中的‘友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嗯……大概他不会否认这样的说法吧?但吾从未将他当做‘友人’。”
在剑圣主愕然的目光中,天演圣主叹了口气:“在吾看来,所谓的友人,一定是不相上下而且且并驾齐驱的。就如同凡俗的红尘里,农户与农户、书生与书生、商人与商人——唯独在某一方面,双方都达到某个最低的限度后,方可称之为友。”
“但皇帝与乞丐,无论如何都做不成友人的——哪怕那位皇帝真心希望如此,乞丐也会在言谈举止中处处掣肘,谨小慎微。”
剑圣主听懂了,他彷若鄙视一般看向天演圣主:“所以,你的意思是,作为仙境的你与他相比就如同那皇帝与乞丐?作为圣主,你竟如此自视甚低?”
“自视甚低?”
天演圣主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倘若说吾与他之间相当于皇帝与乞丐的话,那恐怕是吾自视甚高了吧?毕竟哪怕有身份与地位上的差距,乞丐也好,皇帝也罢,本质上都是手无寸铁的凡人。”
“但吾与那位之间,并不只是那样的差距——那是位格与本源上,完全迥异的、无法逾越的天渊。”
“在吾经历了那一场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