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和邻居那对夫妻有联系的证据,或许许多事情都能有答案。”
林织在阳光下张开了手,指间被淌出的粘液涂抹的晶亮,如同覆上了一层透明的薄膜。
“手疼,再这样下去腱鞘炎又要复发了。”
林织**手腕,丝毫不介意手上的脏污。
他的右手手腕被揉红,中央的那颗黑色小痣也被涂抹了痕迹。
“警官让让,我要洗手,都是你的气味。”
林织低头嗅闻,其实没什么味道,因为没到结束的时候他就已经停手了。
林织只图自己的乐子,觉得有趣就做,没打算劳心劳力。
何况他顺着情况逗仇或而已,以仇或的耐性,他腱鞘炎发作就要成现实了。
仇或没让开,林织便转身去了浴室。
仇或没拉着他,从容地拌好了碗里的肉片让它们腌制,将手用洗洁精仔细清晰干净。
林织正在冲洗着手上的泡沫,就被压在了洗漱台上。
仇或握住了他的双手,帮他洗去手上的洗手液。
仇或的手并不柔软,甚至有些粗糙,虎口有着厚厚的枪茧,手上还有些细小的伤疤,他的手掌宽大,能把林织的手拢在手里。
“饭还有二十分钟,不过耽误一点也没关系,毕竟炒菜很快。”
仇或说明着眼下的情况,口吻如同在审讯室外给念条例。
“撑着。”
仇或将林织的手按在了方形的洗漱台上,视线与镜中的青年交汇。
时值夏天,镜面不会因为水温起雾,清晰地倒映出依偎的身影。
而比胸膛与后背更紧密的距离在镜面照射不出的位置,仇或一只手揽着林织的腰,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唇赏玩。
身形高大的男人如同丛林中的兽类,充斥着危险的气息。
林织看着镜子,因为仇或身形不稳。
仇或像是掐着秒表一般,饭闷煮好的时候,他用林织的上衣随意擦了擦,站直了身体。
林织打开了水龙头,将手浸泡在冰凉的水里,散去一点夏日暑气。
“一会儿开饭。”
仇或低头亲了亲林织的后颈,他眯了眯眼,又亲了一口,在上面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