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汤宾尹和丘瑜两人吓得一个哆嗦,随即看着李邦华,满脸的怒容。
“李邦华,理念不同尽管辩论就是,搞这些做什么?”
“李邦华,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本官就要告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面对两人的愤怒,李邦华不慌不忙,眼中满是冷冽之意。
“诸位大人,百姓有自己的田,就能尽心耕种,以期待获得更多的粮食,五亩地产的粮食和百姓的所需这笔账你们自己算,m.bīQikμ.ИěΤ
百姓有了余钱,会不会送孩子去读书?
毕竟读书能改变他们的命运,哪怕希望渺茫,中不了三甲,当个秀才,甚至是账房,都比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好吧!
你们礼部、国子监是培养学子的,难道你们培养出来的读书人都会造反?
那本官倒是想问问,你们教的是什么?教的是儒家的忠君爱国、舍生取义、礼义廉耻、仁孝忠义呢?还是教造反的?
那要按照你们说的富足生乱心,那是不是这朝堂之上的众人和国子监的贡生们都要搞事情?是不是都要拉出去砍了?
你们更是害怕读书的贫民子弟多了,抢占了士绅富商子弟的科举机会,
说小了是打压平民子弟,往大了说你们这是让朝廷失去很多优秀人才,阻碍朝廷发展。”
我艹**……
这是朝堂之上所有官员的心声,看着李邦华的眼神满是无语。
李邦华这逻辑虽然有些胡搅蛮缠,但细细分析是有道理。
孩子能懂什么?还不是县学里的教谕等教导的?
平民子弟多了,科举人数增加了,三甲人数却是没变,竞争不就是增加了?
看着汤宾尹和丘瑜两人的眼神满是愤怒。
无论此事最后结果怎么样,这两人与众大臣的关系再也不会和之前那样密切了。
今日这番辩论传去,国子监的贡生和天下文人会将两人骂死,平白无故的扣上了一个潜在造反者的名号。
“陛下,臣没有这个意思,李邦华在曲解臣的意思!”
“曲解?你自己说的吃饱了容易搞事情?”
“你、你……”
汤宾尹气的白胡子乱颤,众人真怕一口气上不来就这么挂了。
看着汤宾尹和丘瑜两人惊惧的模样,崇祯心中爽的不能再爽了,但面色冷了下来。
看着两人:“不是这意思?那你们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