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甚至火势渐猛,蜡烛变成了粗壮的火炬。
谁能想到感情这东西,越压制,越反弹,她怕了。
林莜套了件厚外套,在阴沉的天气里匆匆出了门,到了诊所傻眼了。
原因无他,苏敬棠回来了。
十几天没见,她对苏敬棠的记忆还停留在最后一面。
那晚,他将自己堵在小区门口,目光痴迷,凝着自己,问自己:我对你的感情你还看不出来吗?
那心惊肉跳的一幕,似乎才刚刚发生,此刻看到他,林莜目光躲闪着进了换衣间。
幸亏马上开早会,她换好工作服,等外面的人都进入了会议室,这才深呼吸一口气,推开门也跟着进去。
苏胜囡看到了她,喊她过去坐,她抿着唇,犹豫一下,还是坐了过去。
不管有没有苏敬棠这一层关系在,苏胜囡都是她的朋友,她不能因为觉得尴尬,而有意疏远胜囡。
苏胜囡似乎也注意到了林莜的异样,等林莜坐下后,主动在桌子下拉了拉林莜的手,低声道:
“我知道你不自在,没事,时间能冲淡一切,我堂哥会放下的。”
林莜觉得感动,抿唇看了好友一眼,点了点头。
这些天苏敬棠不在,诊所事宜都是苏胜囡出面帮忙打理。
十几日的磨砺,林莜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友成熟不少。
墙上时钟转动,半个小时后,会议结束,林莜跟好友一起挽着手出去。
她身后,苏敬棠赫然将目光从会议资料上移开,抬起眼,目光落在那个袅娜的背影上,镜片后,那双桃花眼内灼意不减。
他在心里几近痴狂的想:
林莜,是不是我站的更高,拥有更多的话语权,你就会多看我一眼?
是不是我能许给你一个正大光明的未来,你就能离开他,来到我的身边?
虽然那晚,那个男人当着苏敬棠的面吻了林莜,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可林莜是毒药,他中毒太深。
明知自己不能再执着下去,可他就是做不了自己心的主。
整整十数日,他每天睡梦中无时无刻不在梦她,想她。
想的心痛,想的发狂。
幸好。
天不枉他一片痴心。
今天他刚刚回国,父亲就告诉他,有一位贵人注意到了他。
他的出头之日来了。
他知道,若是能把握这次机会,他很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