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地望了眼旁边不远,那位老算命先生的摊位,
自己这儿无人问津,老算命先生那儿却是顾客接踵而至。
怎么着也有两把刷子,要不等会儿去请教下?
恰好,那老算命先生这时候也转过头来,和景谌对视了眼过后,就慌忙着转过头。
嗯……怎么感觉这老先生有点心虚啊?
景谌琢磨了下,然后摇头,转回身,坐在小马扎上,看着跟前人来人往的步行道和步行道过去的河。
都说酒壮怂人胆,
钱才真是给人壮胆。
以前,景谌也算是半个社恐,
现在,社恐展开,社交恐怖分子。
大概也是因为他说话再大胆,再直球,他身边的人也总是很和善,平易近人。
此刻,面对来来往往行人投来的各种探究,好奇的目光,景谌都是打了个哈欠,坦然面对。
“嗯……”
景谌望着身前步行道上的目光,看到了个稍有些特别的人。
正是工作日的下午,来往的人,除了上了年纪的,大多人虽然偶尔投来目光,但还是匆匆走过。
而不远处的河边上,一个中年男人已经站在原地许久。
站着的地方,是河边护栏的缺口,缺口往下,是个往河面上去的斜坡,大概是供需要下到河里的人通过,供河面打捞**杂物的工人靠岸。
中年男人就站在那儿,对着河面。
身上穿着已经褶皱的西装,抽完了一根烟,烟**却迟迟夹在手里没扔,似乎对着河面久久发愣出神。
景谌看着,再仔细从上打量了下这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的头发,大概是也是没怎么打理过,有些被抓挠过乱糟糟的模样,后脑勺的头发迎着光,看起来像是有些干枯。
腿上,穿着和西装配套的西裤,不知道在哪儿靠得,有些浮灰,却也没有拍落。
脚上,穿着黑色皮鞋,皮鞋前端面上,带着些还没消褪的褶皱痕迹,大概是在哪儿蹲过。
而就在景谌打量着的时候,那中年男人有了动作,他再次蹲了下来,
然后又再面朝着河面,久久发愣。
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