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景谌也喜欢这个世界能够勉强维持住大的框架和秩序不崩塌,不然,满世界怪物,陷入各种怪物的影响下,好像也挺没意思的。
景谌没刻意去控制想法,思维往下肆意发散着,脸上渐流露出一些笑容来。
再停顿了阵过后,景谌有些嫌弃再转回头,望了眼旁边坐上的血鹰,
脱离了他的手,血鹰又整个支棱了起来,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不远处玻璃瓶子里,那两滴血珠。
“别乱看,那玩意儿不是给你的。”
“吃这个吧。”
景谌抬起头给了血鹰一下,然后扔了个包子给了血鹰。
血鹰一口叼住包子,囫囵吃了起来。
……
“……有……有……”
“有能够更强大的阶段……有……”
“……权柄……权柄。”
越是牵扯神秘的知识就越是难以承受,特别是面对康慨的她,从不吝啬于向卑微的他们揭露真理。
只是这真理往往超出他们承受的上限,
在这明显晦涩神秘的问题中,这一点展现地格外明显。
寅虎将接下来一段时间,异调局最需要知道答桉的问题告诉了几位选择在失控崩溃前再做些事情的调查员,
然后,接下来几天,几位调查员在彻底失控前,先后走向了自己掌握的牺牲。
“……我已经感觉控制不住自己的失控了。不过我至少还能控制自己怎么死,能够让自己死得稍有价值一点。”
这是句在异调局内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
牺牲的几位调查员并没有传递出太多信息。
当他们向着她问出相关问题的过后,得到的答桉似乎完全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真理。
往往就在瞬间,彻底崩溃失控,传递不出任何完整的信息。
这其实在异调局和那些牺牲调查员的预料之中,如果按神秘性和重要性划分,这种能够指明达到另一阶段方向的知识,就是一种禁忌的存在。
而且给出答桉的还是康慨的他。
说不定她给予的答桉,信息中就直接承载了达到另一个阶段时需要经历的。
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