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征回了一句，他从河南老家被冯三德卖到广市乞丐帮，再出来之后，就跟着冯三德走南闯北，户口，身份证什么的，都没有，学也没上过，连认字都是跟着冯三德学的。

潘坤顿时无语了，没想到到现在，冯征居然还是个黑户，连身份证都没有，不过他很快也就没纠结了，01年的时候，他还在武警系统，深知国内的黑户之多，起码有三千万以上的黑户，冯征和冯三德走南闯北的，黑户也就不奇怪了。

……

东州。

“嗯嗯，俺坐最近的一班火车过去。”

冯三德接到了潘坤的电话，挂掉电话之后，冯三德坐在破旧的床板上差不多坐了五分钟没动，事情他已经知道什么事情了，不过没多想。

情伤。

再深的情伤总有过去的时候。

冯三德在想叶枫在燕京搬新家了，乔迁上门，第一次上门，得带点寓意比较好的东西上门，白天的话可以去商店买一点礼品带过去。

可是现在晚上了，商店也基本上关门了，火车也只有最后一班通往燕京的火车了，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最后冯三德锁上门，摸到了一家儿子比较有钱的人家，房子盖的不错，有围墙，冯三德知道这家人院子里养了很多盆栽，其中就有百合。

百合意味着百事顺心。

找了几块砖垫一下，冯三德刚摸到墙头就低声骂了起来，墙头上全部都是立起来的玻璃渣，最后冯三德把玻璃渣都砸没了才爬进去，刚落地，就惊动了屋子里面的人，灯立马亮了起来，也是没办法，现在天刚黑下来，人都没入睡，冯三德时间又紧，这个时间只能下手快，他落地之后，就立马抱起了百合盆栽，然后在一片抓贼的呐喊中打开门销跑了出去。

好久没干这个活了。

冯三德从操旧业，有点紧张，撒腿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