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胎?”
聂云点头,“没错。”
江楠又追问,“那您知不知道我是在什么地方出生的?”
“听说是在县城,当年村里组织壮劳力去县城修水坝,江大明去了,王胜兰大着肚子去找他,回来的时候抱着个女娃,说是在县城出生的。”
他怀疑,却也没多加注意那些人的动静。
直到小女娃长到七八岁,粉雕玉砌的,跟江家人没有一丝相像之处。
还有当年,小女娃被拐卖后的那晚,江大明还在村里跟人打牌……
好在,老天眷顾,小女娃自己又找回了家……
“聂叔,谢谢您告诉我这些,也谢谢您曾经试图改变我的命运,不管您是否愿意收我为徒,您都是我很敬重的长辈。”
她看着聂云,恳切的说道,
“聂叔,我今天还有件事求您,面部烧伤严重,您有什么秘方可以治疗吗?不留疤的那种。”
她补充,“还有慢性阻塞性肺疾病。”
只有聂云开了方子,她拿回去,陆老爷子才能对她信服。
聂云听闻她讨要药方,眼眸疑惑的看着她。
江楠开口,“你可能听说了,我嫁了个毁容的男人,我想请您治治他的烧伤。以后尽量别留疤。”
“慢性阻塞性肺气肿呢?”聂云问。
“是我爱人的爷爷。”
江楠说道,“对了,还有个股骨头坏死患者,你也给开个药方吧。”
聂云,“………”
接触到聂云怪异的眼神,江楠惆怅着解释,“没办法,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聂云看着她,幽幽开口,“先治治你自己吧。”
自己有病,还给别人开药方。
江楠,“……”
她伸过手去,让聂云给她把个脉。
聂云把完脉,得出的结论是,没病,就是体虚。
在江楠厚脸皮的恳求下,聂云还是写了两个方子给她。
聂云将药方给她,提醒,“不过,我没见着病人,是否对症,不敢保证。”
江楠宝贝一般揣好药方,嘿嘿一笑,“聂叔,我相信您的医术,下次我把病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