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在农村,尤其是早前的农村,人们的法律意识非常之淡薄,像女性,更是无法用法律保护自己的权益,嫁出去的时候,娘家的土地她带不走,如果丧偶或离婚,多半也是净身出户,根本没有分割财产一说。
许玉琴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江楠义正言辞的开口,“你错了,那些本来应该属于你和许铮,地是你们的,院子也是你们的,就算你嫁人,也不该净身出户,何况你还有儿子。”
她希望许铮能拿回属于自己的院落,并不是觉得许铮他爸当年留下的那几间破房子,有多值钱,而是许铮如果夺回了属于自己的院子,他就突然会有归属感,会感觉自己有根。
“你说啥?”
听闻江楠的话,许玉琴没什么脸色的看向她,气愤的开口,“哪有那好事?那土地是许家的,院子也姓许,我就算不改嫁,也不一定是我们娘俩的。”
当年,许铮的父亲一死,许铮的叔叔们立刻变了脸,总是以各种借口找他们麻烦,挣工分的年代,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陆胜民赔了一笔钱,也被许铮的爷爷奶奶拿走。
不得不说,陆胜民是个好人,因为心存愧疚,总是从金水村跑去他们村,拿东西接济他们。
>只是……
寡妇门前是非多。
陆胜民跑的勤了,村里流言四起。
直到有一次,陆胜民跑去给他们地里干活,遇到雷雨天气,衣服被淋湿,回来后,脱了上衣。
许铮的两个叔叔突然冲进来,硬说他们干了什么见不得的勾当。
村里也是各种流言蜚语。
最终,陆胜民迫于压力,娶了她。
许家骂她是破鞋,就那么把他们母子赶了出来。
这么多年,她从未踏足过银水村一步。
那个地方,伤透了她的心。
江楠又看向双眸猩红的许铮,冷声开口,
“许铮,我上次提醒过你,看来你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你心里只有仇恨,可你根本没搞清楚仇恨的对象,毫不夸张的讲,我公公,也就是你的陆叔,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善良,你们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你还是想想怎么把你本家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