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是陆皓啊?”
“不对,像陆皓这么年轻,资历这么浅的大夫,正常来讲是不可能这么快就分到房的。”
陆老爷子这才想起来,陆皓在家的时候,干活的时候,右手总是一副使不上劲的样子,天气炎热,也穿长袖。
他也曾问过陆皓,是不是手臂哪里不舒服。
陆皓当时并没有认真回答他,只是敷衍性的说胳膊抻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他当时也并未多想。
现在这么一想,陆皓绝对有事瞒着他。
“爷爷,您别乱想,没事的。”
陆老爷子在江楠的安抚下,没再多言,心里却很沉重。
如果刚才那两个女同志所言属实,那……陆皓以后再也上不了手术台了?
他家大孙子,从小的梦想就是做一名医生,救死扶伤。
他作为一名骨外科大夫,上不了手术台,还怎么留在医院?
这不是毁了他的梦想吗?
陆老爷子再也没心情欣赏楼房,江楠想告诉爷爷,陆皓的胳膊能好,可如此一说,便证明她早知晓陆皓受伤一事。
这也不是一句话能解释清楚的。
俩人坐在那,老爷子沧桑的面颊满是疲惫之色。
江楠也蔫吧吧的,抱着行李等陆皓。
一个牵着个七八岁小男孩,衣着朴素的妇女过来,看到他们抱着行李坐在那,热心发问,“你们是来走亲戚的吗?”
江楠抬头,看到热心的妇女,笑笑,“大姐,不是的。”
妇女看了眼他们的行李,开口,“我以为你们走亲戚找不到道呢,心说可以给你们指路。”
“谢谢,我们是回家,不是走亲戚。”江楠笑着解释。
“回家?”妇女好奇的问,“你们是谁家的呀?”
陆老爷子回道,“陆皓家的。”
“陆皓?就刚分了房的陆医生啊?那就住我们对门啊。”
这位妇女同志,话多又自来熟,“我爱人也是医院的,你们是农村来的吧?我也是农村的,我家那口子是内科的,去年才分到房,我跟孩子这才来城里享福。”
江楠听闻她的话,心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