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火车上抱孩子那个女人的同伙,他盯上了我们,下火车后持刀报复。”
顾亚辉面色严肃地应声,“早应该想到的,在火车上我们反应太迟钝了。”
“是那些犯罪分子太狡猾。”
“你伤口疼不疼?”他看着穿着他宽大的格子衬衫的女孩,关切地问。
麻药劲过了,肯定不好受。
陈若琳摇头,“不疼。”
护士跟了上来,递给顾亚辉一个药袋,她很礼貌地说道,“顾大夫,这位女同志说要你们自己换药,这是口服消炎药,还有碘伏纱布都装好了,你们可以自己换药。”
“好,谢谢。”
找护士拿了他们的包,顾亚辉的包破了一个长长的口子,他很自来熟地把自己的钱包装进了陈若琳的背包。
陈若琳看他啥东西都没丢,气恼地开口,“顾亚辉,这包是你自己划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