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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楠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排骨走了进来。
“来,大家快尝尝我炖的排骨。”
她又从厨房拿了碗和馒头,“吃完肉再喝汤。”
村长瞅着顾楠一次性煮了一盆肉,他用看败家玩意的眼神看着她。
旋即想到人家现在是城里老板的女儿,有钱,可以实现排骨自由,他又一脸欣慰。
顾楠给聂老碗里夹了两块肉端到炕桌上,“外公,您快尝尝。”
“哎呀,楠楠煮的肉闻着就香。”
聂老直接拿起一块肉啃了起来。
“师父,叔,你们也吃。”
四个人造完了一盆肉,顾楠又给大家一人舀了一碗排骨汤,“太油的话泡点馒头,去去油。”
村长啃着肉,看着顾楠,情绪一上来,忍不住眼眶湿润了。
“楠楠,真好啊,以后你可以过上顿顿吃肉的日子了。”
村长开始忆苦思甜,“你俩还记得不?村里生活最困难的时候,咱们在野外烤田鼠吃,楠楠吃的那叫一个香。”
顾楠怎么会不记得呢?
跟着聂云去山上挖草药,村长总是拿着竹签和土砖在地里抓田鼠,抓住了舍不得扔,直接就地烤了。
顾楠笑着说道,“叔,我记得你跟我聂云还煮过兔肉,煮过野鸡。”
村长点头,“是啊,以前每到冬天就去洞里熏兔子,一熏一个准。”
“每次您熏了兔子,我和我师父就有口福了。”
村长每次熏了兔子,都拿到聂云家煮,她每次都可以蹭到一条腿。
顾楠朝炕上啃骨头的聂老解释,“外公,您别怪我们对刚才那个人苛责,他以前没少跟我那渣养父欺负我,我每次跟着我师父去挖草药,他会告诉江大明,江大明不但骂我,还骂我师父,不让我跟我师父来往,我们都很讨厌他。”
有次正吃兔肉呢,江大明突然进来,揪着她的耳朵就把她揪回了家。
“你俩受苦了。”
聂老瞅着喝排骨汤的聂云叹气,“唉,你说你也没在这边成个家,要不是楠楠,你得多冷清。
村长打了个饱嗝,朝聂老控诉,“叔,我给他介绍过,当初他刚落户到村里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