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的家伙。
武装到牙齿的民兵走了进来,他们面露不善,穿着结实的锁子甲,拿着锋利的武装剑,另一只手牵着一根长绳,所有战俘都将反抗的心思咽回了肚子里。
“你,给我站起来,背过身。”武装民兵指着最靠近门的一个小伙子说道。那个小伙子仿佛坠入了冰窟,浑身都在打颤。
就这样,整个屋子里的战俘都被串在了一根长长的绳子上,在好几个虎视眈眈的民兵看守下被带出了那个环境恶劣的囚房。
离开了这么多天来习惯的房屋,呼吸上了新鲜空气的约翰尼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到底有多臭。他敢打赌,就连皮革匠铺子里用来软化皮革的屎尿盆都比他要好闻几分。
他们被带出了村庄。
约翰尼看到了两周前的战场,现在有许多农民在那片广阔的土地上耕作,还有些奇怪的人在往土坑里倾倒粪便,然后插上十字架。这地方完全不像经历过战争的样子。
他们被带到了河边,约翰尼看到了一艘不大不小的货船。
“我的上帝,那是奴隶贩子从瓦登海沿着莱茵河开来的贩奴船么?哦不,亲爱的茉德和小约翰,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们了!”约翰尼感觉双腿一软,差点没给跪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瞧给这些家伙吓的!”一个背着弓箭,满头金发的小孩在一旁指着他们哈哈大笑。
“别笑了,小克莱因,一会儿和加布里埃尔学习骑术去,”金发小孩的旁边,一个看样子是他们领主的年轻人揉了揉那个孩子的头发,然后走到了这些民兵的长官面前说道,“米勒,一会儿准备好了就直接开始吧。”
“好的老爷。”
约翰尼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但他依旧跟着战俘们往前走,一个接一个地走上舢板进入货船,像一只只无助的小鸡一般等待接下来的命运。
当最后一个战俘被推搡着送到了货船上后,两个武装民兵费力地收起了舢板,船开始动了。
不过令所有战俘惊讶的是,船并没有沿着水流向莱茵河下游开去,而在缓缓地在横渡着宽阔的河面,朝着对岸开去,那是家的方向。
一些聪明的战俘好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原本麻木的脸上被喜悦填满。
>船到了对岸,民兵们放下了舢板,将这些战俘们一个个粗暴地撵了下去,不过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