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到李存礼的身旁回道:“已度过黄河!”
“嗯?”
李存礼闻言却是一愣,随后神色恢复正常。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的黄河应该是汛期吧!”
“是汛期!”
李存忍点了点头,忽然,话音一转:“不过,岐军有特殊的渡河法子,而且岐军似乎专门训练过如何渡河,在不考虑粮草补给与战**情况下,他们渡河的速度很快!”
“什么方法?”
李存礼一时间有些好奇,特殊的渡河方法,专门针对渡河的训练,这很显然不是一朝一夕的成果,必然是早有预谋的。
“不知!”
李存忍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幻音坊配合着岐军斥候,在岐军周围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若不扰动这张网,难窥岐军究竟,我并没有让人更为详细的探查!”
“嗯,你做的是对的!”李存礼点了点头:“现在啊,幻音坊是主子,我们只是奴婢,奴婢怎么能惊扰主人呢?”
“六哥,我们以后怎么办?”
李存忍闻言,不由悲从心来,面具之下的双眸中神色哀婉,似有愁绪不断。
>这两年多来,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了。二哥、义父、大哥先后身死,晋国从灭梁时的崛起,再到如今被契丹入侵山河飘摇,仅仅只是两年的时间而已。
“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到自己的生死还在姜云卿的掌控当中,李存礼那张温文尔雅的脸上也不由的露出了一抹苦笑。
前路太渺茫了,他的眼前几乎是一片黑暗。
有人在以这片天地为棋盘,芸芸众生为棋子下一盘大棋,不论是他还是李存忍,又或者是通文馆,甚至是整个晋国,乃至那凶焰滔天的契丹,都只是棋子而已。
他知道棋手是谁,却是无能无力,只能看着那个巨大的身影拨弄着棋子,布置出那个巨大的身影所想要的棋局。
而他们这些棋子,就处在这个巨大身影的阴影里,任其摆弄。
“不说这个了!”
李存礼的脸上恢复一抹笑容,又问道:“岐王那边还有什么要求吗?”
李存忍回道:“提供粮草与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