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右耳耳垂像是樱桃一般,带着湿润,格外youren。
君泽喉结滚动,没忍住又吻了一下。
顾玉侧着头躲避。
君泽若是见好就收就不是君泽了,他只会得寸进尺,得尺进丈,尝到一点儿甜头,气焰就愈发嚣张。
他凑在顾玉耳边阴恻恻道:“顾小公爷在跟侍妾圆房的时候,也会带着那件衣服吗?会熄灯想着我的脸吗?会在情动时叫我的名字吗?”
顾玉简直要被他逼疯了,不知道这种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她瞪着他道:“别说了,别说了,没有,我没有!”
可顾玉这凶狠的眼神不过是负隅顽抗。
君泽继续逼问道:“没有什么?没有带我的衣服,没有想我的脸,没有叫我的名字,还是...”
“没有圆房?”
>君泽的眼神像是刀子一般锋利,直直盯着顾玉,不放过她脸上一丝破绽。
顾玉用力将头转到一边,痛苦道:“你放过我吧”
君泽往后撤了一步。
顾玉失去了桎梏,却顺着门跌坐在地。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失去了她的控制,一向胜券在握的自己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面对君泽的逼问毫无招架之力。
君泽毫不客气地搬来一个椅子,面对顾玉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
白猫轻车熟路地跃到君泽的怀里,让君泽**它的毛发。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只有白猫不时发出舒适的呜呜声。
看着将自己缩成鹌鹑的顾玉,君泽再次道:“还是那句话,你不说,咱俩就没完,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顾玉紧咬牙关,在君泽炙热的目光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君泽冷笑一声,道:“如若不然,我将此事宣扬出去,让大家都知道,光风霁月的顾小公爷如何在妻妾成群的情况下,还抱着男人的衣服睡觉,多新鲜,多刺激,多有意思。我是个没皮没脸的,就是不知道顾小公爷扛不扛得住旁人的议论。”
君泽的嘴是能气死人的,顾玉再次领教到了。
她甚至想学尚书家的女儿,找根绳子吊死自己算了。
顾玉羞愤欲死,捂着耳朵,恨恨地看着他道:“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