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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坐直了身子,一手捂着君泽的眼睛,一手解开自己的发带。
头发如瀑,从顾玉雪白的脊背上流淌下来。
她以极快的速度用腰带束缚着君泽的手,而后坏心思地用发带绑上他作乱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才伏在他身上,**他精壮的胸膛,将草木香散发在狭小的床榻之间。
君泽的灵魂仿佛也被束缚住了,满身的火无处挥洒,只得侧着头嗅着顾玉的头发,喃喃道:“你好香。”
顾玉埋首在他颈间,君泽身上也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但顾玉说不清这股香气是什么,从何而来,一定要形容的话,那便是春日的阳光,洒在挂着残雪青竹上的味道。
暖洋洋的,能够驱散世间冷冽的寒气,闻之心安。
会舞剑的人手劲儿都大,没一会儿,君泽就娇喘连连,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热锅里被反复熬煎,骨头都酥酥麻麻的。
在欲海中起起伏伏之际,君泽一低头,看到顾玉如春竹干净修长的手指在身上作怪。
这一幕将君泽的所有理智击溃。
>汹涌的浪潮一下子决了堤,在君泽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握紧了手,额头上青筋暴起,脸上布满霞色,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
君泽红着眼,声线颤抖道:“顾姐姐,你玩死我吧。”
顾玉看着他被自己欺负的样子,身体里同样涌起浪潮,满足感顿生。
看来想要他缴械投降,不一定非得自己吃苦头。
顾玉舔了舔嘴角,问道:“你是谁的人。”
顾玉不厌其烦地问,君泽就不厌其烦地答。
“我是你的人。”
顾玉亲了亲他的嘴唇,道:“一定要记好了。”
君泽睁开眼,往顾玉身边靠近,将自己火热的身子贴着顾玉,道:“永不敢忘。”
顾玉颇为怜爱地吻着他的脸,听他喘像是在听仙乐,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君泽向来遵从本心,硬着身子,却软了语气:“快上来吧~”
顾玉得意道:“你求我啊。”
君泽咽了下口水:“求你。”
顾玉颇为嫌弃地“啧”了一声:“这就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