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显拍了拍他的左肩膀,道:“你也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做。”
然后他站起身来,神色严肃,一字一顿道:“乌丹,可汗。”
乌丹沉默了一下,而后语气坚定道:“你们放心,我知道。”
另一边乌赤身死,他的头颅被挂在旌旗上,震慑沿途的部落。
行军辛苦,晚上他们便来到一个部落休息。
大军守候在外,西戎人战战兢兢,害怕这些大禹人屠戮部落,甚至有些男人将武器揣在。
可意外的是大禹人并未做什么,连部落里的牛羊粮食都没抢走,也不用女人过去侍候。
他们吃着自己带的军饷,在部落周围安营扎寨,颇有种井水不犯河水的样子。
唯一让他们恐惧的是,旗杆上插着的是乌赤可汗的头颅。
昭示着他们刚与西戎大军进行了一次会战,并且大获全胜。
西戎人的想法顾玉和君泽不知,现在他们不用着急追赶乌赤,总算有时间重新包扎一下伤口。
>草原虽然到了春天,可依然冷得很,帐子里烧着炉火,顾玉帮君泽把盔甲脱了下来。
他胸前的伤口本来已经结痂,逐渐痊愈了,可经过这些日子的奔波,伤口不可避免地恶化。
绷带取下,顾玉细心给他上了药,骂道:“就知道逞能。”
君泽低头看了看,嘟囔道:“没什么大事。”
顾玉一脸不悦,重新帮他绑上绷带。
天气冷,君泽将衣服穿好后,对顾玉道:“我也帮你处理伤口。”
顾玉的伤口集中在胳膊上和腿上,她却坚决不要把衣服脱完,留下中衣和里衣,便撩起袖子。
看着顾玉因为劳累而苍白的面孔,君泽就是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劲儿。
他靠近顾玉,揽着顾玉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给你上药,你怎么推三阻四的?”
自从顾玉来找他,二人相处时间不算短,可是顾玉始终以他要养伤的名义,不愿在他面前**服。
前段时日天冷也就罢了,边塞被褥有限,穿着衣服睡觉会更暖和一些。
现在局势稍微稳定,时间不再紧迫,炉子就在旁边,帐内不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