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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什么嫌,也就是你们还想着我才借钱给我,要是其他人,别说五块钱了,五毛钱我都不敢开口。”,将钱收好,秦淮茹说着话,聊了一会儿后,她起身离开。
她走后,秦京茹悠悠一叹,对胡奎道:“明天你问问师傅,我也去四合院打听打听,真要她遇到了难事,再借点给她就是。”
“可若是乱七八糟的事,我们就别管了。”
胡奎听着一愣,看着老婆秦京茹,秦京茹摇了摇头,道:“莲姐的事,我这个亲堂姐估计掺合了,胡奎,不是无情无义,我这个堂姐,哎!”
胡奎听着,眼睛眯了眯,轻声道:“你是担心她又想着一些事?”
“嗯!”,秦京茹点头,目露几分复杂,道:“记得我跟你说过吗,当初她想将我介绍给傻柱,就是带着一些心思的。”
“幸好许大茂想破坏傻柱的事,就给我说了一些事,而傻柱跟她最终分道扬镳,都在表明她真的很有想法。”
说到这里,秦京茹语气唏嘘,看着胡奎,苦笑道:“你就没有发现,她婆婆贾张氏突然嫁给了易中海,就跟当初她想介绍我给傻柱的情况很相似吗。”
“我的这个堂姐,已经忽略了太多东西,已经刹不住脚了。”
胡奎沉默,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越是了解秦淮茹,再站在局外看着她的一些事,胡奎就有种疏远的心态。
秦淮茹养一个家困难,这一点谁也无法否认,可她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真心。
她对自家三个孩子以及自己近乎病态的执着,让她越发看不清自己的内心。
都说莫经她人苦,莫劝她人善,胡奎懂得这个道理,秦淮茹能有一些心计他可以理解,因为没有一点心计,她一个寡妇,是无法把一个家给撑起来的。
可当一些事做得过分,就不一样了,看看傻柱,他现在别说跟秦淮茹保持面上过得去了,据胡奎所知,现在傻柱在四合院都是避开秦淮茹的。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这种情况了,她秦淮茹要是能放下心中的一些防备,能释放自己的一些真心,又何尝能够让傻柱把路走到这地步。
傻柱当初是怎么对待她秦淮茹,又是怎么对待她三个孩子的,大家都不是瞎子,然而就是秦淮茹忽略了最基本的真心,选择了层层的防备,用算计替代了真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