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的母亲听着微微点头,这个道理她当然懂,有时候别人的一句话刚好点在要害上,都会忍不住多想。
“婶婶,这事就不说了,等我们两个那天解开了误会,就没事了。”
秦淮茹说着,眼睛眯了眯,假装不经意间,笑道:“我们两个冷着脸相处倒是不怕别人笑话,听着听着都习惯了。”
“我这边倒是没有问题,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也不怕这些话。”
话说到这里,秦淮茹话锋一转,继续道:“现在院里的人可不说我们两个冷着脸的事了,现在他们都盯着秦莲呢。”
闻言,秦淮茹的母亲眉头一皱,听着这话,怎么有点不对劲呢。
“淮茹,你们院里的人盯着秦莲干嘛?”,她好奇的同时,也有些防备,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秦莲第一次嫁人最后当了寡妇,只能说是命不好。
可这第二次嫁人没过多久又离婚了,偏偏还没有个具体的说法,这一点,就不让人不多想。
农村是封闭的,也是传统的,秦母虽然不愿意相信秦莲会乱搞,可离婚这事,在村里就是大事一般。
按照村里人的逻辑,要是不出问题,怎么可能离婚呢?
如果秦莲是受了委屈离婚,那么娘家人自然要出面跟那个叫许大茂的要一个解释,偏偏秦莲又没提这事。
如此一来,不由得不让人怀疑,秦莲之所以又离婚,错的就是她,如若不然,她怎么不找娘家人呢。
本来她已经不想着这事,该装糊涂的时候还得装糊涂,虽然秦莲也叫她一声婶婶,可终究不是自家闺女,其中关系,隔着一层呢。
可现在秦淮茹这么一说,就由不得她不问,有些事真要秦莲乱来,到时候不光秦莲以后日子难过,就是她娘家人那边,也会被人指指点点。
自家闺女可也是住在这片呢,要是秦莲乱来,万一带坏了自家闺女秦京茹呢!
不是她不相信自家闺女,作为一个母亲,她总是往最坏的可能来思考问题。
见婶婶眉头紧锁,秦淮茹眼睛眯了眯,微微低头,嘴角上扬。
随后,她又恢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仿佛再说,她秦淮茹不好说秦莲的是是非非似的。
秦京茹的母亲盯着她,秦淮茹感觉差不多了,这才一咬牙,轻声道:“婶婶,话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