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怕的。”
一听这话,李副厂长有些意外,这话说得就有些意思了。
是服软?还是其他什么意思呢?
“听你这意思,是要靠着我喽?”,李副厂长似笑非笑询问起来,钱老幺没有否认,而是直接点头。
“领导,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而我的想法就是抱大腿过日子,您要是接纳了我,大家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既然是一条船上的人,船翻了对谁都没好处。”
钱老幺用这样的言语表态着,他是真没有跟这个人一直对着干的想法,钱他要,工作他也要,最重要的是能上船。
李副厂长眼睛眯着,不疾不徐抽着烟。
不得不说,这个钱老幺真的很聪明,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虽然他钱老幺拿捏住了自己的一些把柄,可真要成了同一条船上的人,自己一样可以用一些办法拿捏住他的把柄。
>当彼此拿捏住对方把柄的时候,很多事情,就不一样了。
又抽了一口烟,李副厂长突然有兴趣了,眼睛眯了眯,问道:“如果我把贾红送走呢,送到其他地方,来个人无对证,你怎么办呢?”
一听这话,钱老幺笑了,开口道:“领导,贾红人可以走,可曾经活动的地方是避不开的。”
意思很清楚,人走了,总不能把贾红生活过的轨迹也清除干净吧。
李副厂长同意钱老幺这个说法,不说其他地方,真要那些照片出现在一些人身上,光是贾红在炼钢厂上班的轨迹,就能钉死他。
一根烟抽完,李副厂长又拿出一根点了起来,看着钱老幺,语气悠悠道:“你很聪明,你要的工作我可以安排,工资不会低,每个月我也可以给你三十块钱的照片保管费。”
话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他的语气变得冷冽起来,目光紧盯钱老幺:“可是,你总得做一些事让我安心吧,这样被你拿捏住,我可是很不爽呢。”
钱老幺闻言眉头一跳,心跳都在加快,他知道,到了关键时刻了。
什么找人保管照片,完全是他咋呼的,因为他谁也不相信,就像面前这个人说的,人都很贪,而这事,他是不会托诸于人的。
他赌的就是这两人不敢大动,赌自己运气足够好,而现在,关键时刻到了。
“领导,我好酒贪杯,整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