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取其轻,他看得明白得很,继续呆在轧钢厂做这个有名无实的副厂长,或许以后还有很大机会找到退路。
真要跳出这个坑去其他地方扑腾,想搞他的人不会留手的。
想着这些,李副厂长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让王秘书把文件送走后,他起身,伸了伸懒腰后,眼中多出几分狠辣之色。
摆烂就意味着他必须处理好一些事情了,后患太多,到时候怎么栽的都不知道。
而让他觉得难处理的后患,就是钱老幺手中的把柄了。
这几年,他给了钱老幺不少好处,目的就是拉他下水,除了要反过来拿捏他外,就是想着让钱老幺看到更大的好处,选择不再继续拿捏自己。
可惜啊,他低谷了钱老幺的固执,那个家伙,不管自己这边怎么暗示他都装湖涂推脱过去。
说气是真的气,可他不敢轻举妄动,真要钱老幺发觉什么,来个鱼死网破就真完犊子了。
点燃一根烟,李副厂长抽了几口,又重新坐下来。
这几年,他暗里都在查探着钱老幺到底把底片放在谁身上,可没有收获。M..coM
到现在,他已经有点等不及了,不解决这个隐患,他始终不会安心。
正想着事呢,敲门声响起,门打开,贾红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
“又在想什么呢,愁眉苦脸的。”,贾红关门,问了起来。
“想钱老幺的事呢,这事已经拖不得了。”。
一听这话,贾红嘴角一抽,这几年,她没少试探钱老幺,可都没有收获,那个家伙,在这事上嘴倒是严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