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直白点的话,他就是**一撅,我都差不多知道他要干嘛。”
说到这里,许大茂冷笑连连道:“说变就改变了,呵呵,谁信啊。”
“要是他经过一段时间慢慢改变,我会信他,可他“幡然醒悟”得太快了,快得秦淮茹都选择下意识来麻醉自己。”
又抽了一口烟,许大茂目光放在贾红身上,笑了笑道:“以我的猜测,棒梗搞了这么一通,要么就是想让钱老幺跟秦淮茹帮他想办法,让他伤好后,不用再下乡而是留在城里。”
“那个小子野得很,乡下他呆不住,就像这一次他被砍了一刀的事,多野啊。”
“你觉得这样的人真的说变就变了?”
“为什么不能?”,贾红眉头紧皱着反问出声:“人不就是经历了变故后,才学会了很多东西吗,幡然醒悟有什么奇怪的。”
“就像棒梗这事,他经历了这种接近死亡的经历,后怕后有所改变,很正常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