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争吵内容,在温轼侨耳边循环回响。
他心口堵的疼,身体里憋着一把旺盛的火。
苏烟自从跟了他以后,不论从哪个方面看,她都只有他一个男人。
他不想怀疑苏烟的忠诚。
可,舒夏的话又像一根钢针,不停的戳他,令他对苏烟的信任产生动摇。
他的天秤,一会儿倾向苏烟,一会儿又倒向舒夏,来来回回的摇摆。
越是拿不定主意应该相信谁,温轼侨越暴躁,他越暴躁,心情就更差了。
手术室灯灭,苏烟被推了出来。
温轼侨上前询问,“医生,怎么样?”
医生恼火,“病人怀孕5个多月,因为药物的刺激而导致流产,本来就对身体有很大的损伤。”
“她本该好好调养,腹部又受到猛烈的撞击,做了第二次手术,这样,她的身体损伤就更大了……”x33
医生说了一堆,其实就一个意思——
不要让病人情绪激动,不要让病人再受伤,否则以后怀不上。
午后,苏烟醒了过来。
这次醒来,她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好像被抽走了,全身乏力,脸色差到家了。
“你醒了。”温轼侨阴恻恻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听见这样的声音,苏烟的心,就抖了抖。
她精神状态很是不好的转动颈子,看向温轼侨,声音嘶哑,“老爷……”
苏烟更虚弱了。
温轼侨有过于心不忍,但终究不及绿帽子的耻辱。
“你老实告诉我,你怀的,到底是不是我的骨肉?”
这根刺,已经扎进了他的心里。
温轼侨对她从深信不疑,到怀疑,苏烟暗自问候舒夏的十八辈祖宗。
舒夏绝壁是来克她的!
苏烟悲情且无助地说:“老爷,我敢对天发誓,儿子是你的,我绝对没有背叛过你。”
“舒夏是在报复我,只要能破坏我和老爷的感情,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温轼侨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发誓而缓解。
苏烟又编起故事,“老爷一定不知道吧……”
“舒夏曾经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她说她恨我,如果不是我,她早就和老爷结为夫妻了。”
“所以,她要让我活得不如意,只要我不快乐,她才痛快。”
反正一切都是舒夏的错就对了,跟她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