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轼侨送温辰玄、宗诗白酒楼,是在私底下进行的,温辰妤并不知道这件事。
现在,苏烟嘴瓢捅了出来,温辰妤窝火,“爸,你既然送了二哥酒楼,那我的嫁妆就不能次于酒楼,否则,这事就过不去了。”
秦瑜:“爸,你是个周全的体面人,可得一碗水端平。”
“不然传出去了,外头的人说话难听,你再气出个好歹来,太不划算了。”
秦海臣、花觅看到现在,终于明白了。
温辰玄找他们来,是想面对面的在年夜饭上向秦瑜发难,好逼秦瑜拿钱出来。
帮他们要钱是假,恶心针对秦瑜是真。
秦瑜则借着温轼侨说得头头是道,跟他要温辰妤的嫁妆。
如果温轼侨给了嫁妆,秦瑜就掏钱,嫁妆和掏的钱一抵消,秦瑜不会损失什么。
如果温轼侨不给嫁妆,那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秦瑜不拿钱便是有样学样。
说白了,甭管是哪种结果,他俩都是工具人。
舒夏“咯”地一笑,“爸爸,你送二弟新婚礼物,是好事,怎么偷偷摸摸的?”
“是担心我们知道了,也向你要礼物?”
“要不是苏烟说出来,我们还不知道呢。”
苏烟想打自己一巴掌,她光顾着指责温辰墨、舒夏了,大脑没跟上嘴的速度。
不止苏烟想打自已,温轼侨也想揍她!
这个败家娘们儿,嫌他私产多是怎么着?她还要不要财产了?
温轼侨脸色铁青的抿着嘴唇,骑虎难下。
温辰墨:“正好大家都在,一起做个见证,把老三嫁妆的事敲定了。”
“你从私产里,挑出一样送给老三。”
“老三虽然是嫁出去的,也不能受委屈。”
大儿子那意思就是要给三女儿撑腰,温轼侨口中的两排牙齿“咯,咯”地咬着,有种在劫难逃的逼迫感。
温辰玄咳嗽了一声,“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一家酒楼而已,没必要弄得这么剑拔弩张的吧?”
他不是替温轼侨说话,而是他的想法与苏烟相同,给了老三嫁妆,那他将来能继承的就更少了。
宗诗白附和,“大过年的,咱们好好吃顿团圆饭,其他的事,先不说了。”
温辰妤转视宗诗白,冷笑,“把你们那家酒楼给我,这事我就翻篇儿了。”
宗诗白:“那是爸爸送给我们的,凭什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