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赶忙下轿:“怎么样了?”
马旁,是一对夫妇。
他们脸色被冻得蜡黄,衣衫破旧,打满了补丁,像是从乡下来的。
南知意扶起二人,也不顾自己的白袍被染脏:“没事吧?”
“没事没事。”中年男子摆摆手,“也是我们太着急了,想着能见女儿,一进城就忘了看路。”
说话间,他还扶好身旁的妇人,给她裹上件外袍。
南知意瞥了二人一眼。
入京没两天,而且,看女儿?
“二位,是不是从燕城来的?”
“你怎么知道?”谢恒愣了愣,又自顾自笑了,口音嘛,有什么听不出来的。
“我们那女儿嫁入了官家,亲戚待她又不好,她性子柔弱,我们放不下心,来看看她。”
南知意:“……”
其他的都认了,但那个“柔弱”是怎么回事。
谈话间,他打量着那妇人。看似是冻的,但他是大夫,很快就看出了异常。
好像,是中毒。
南知意微微蹙眉:“大娘,我给您把把脉吧?”
“我没病……”
“不是。”南知意笑了笑,“我看您好像受惊了,正巧我是郎中,合该负责到底。”
>小门童赶忙补充:“对对!我们堂、公子心善,不会收一分钱的。”
赵氏不明所以,但还是伸手了。白衣男子伸手,探了探妇人的脉搏。
眉头越蹙越紧。
子母蛊!
中了子母蛊,非死即疯,有人想害死阁主!
镇定如南知意,额角也出了层冷汗。他和萧安韫,一个擅解毒,一个专治突发急症,没一个擅长解蛊。
阁主中蛊后,虽然也能给自己治疗,但得靠**维持清醒……
天呐,连他想着都心疼,别说殿下了。
想解蛊,除非是前阁主、御王妃……
等等,王妃?
想到什么,南知意心脏陡然漏了拍,本能地环视四周!
不会吧……
谢恒惴惴不安,比自己生病还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