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帕、画册、药膏。
床榻、墙角甚至桌面,一切引人遐想的地方,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biQuPai.coM
月照嘴角上天,好像要内个的是自己一样。
“娘娘放心,所有地方都准备好了,您想在哪捣药,弄多少回都可以!”
谢予音:“……”真贴心!
风弦歌开心,脸红得像个新娘子:“好,回去领赏!”
>“奴婢告退!”
月照一阵风似的跑开,砰,门关严了。
烛灯亮起,该捣药了!
谢予音想脱外裳,腰间忽地一热。
少年的手,柔弱无骨地粘上来。
很烫,紧紧贴着她腰不放。
“我来脱!”怕音音觉得他猥琐,风弦歌迅速编了个理由,“音音你喝醉了,没力气**裳。”
他等了好久了!
风弦歌修长手指翻飞,动作很快,很熟练。
几个呼吸间,他把小姑娘衣衫退掉。脱到中衣时,还“不小心”手抖了下。
衣领歪了,露出片精致的……
即使见过很多次了,少年还是瞳眸微缩,呼吸急促。
可恶,音音不是没及笄多久吗?
怎么这么……
小弦歌呼吸一紧,差点跳了一下,忙将谢予音一把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
他们脸比苹果还红,快冒烟了。
两个小新人干坐半天,风弦歌欲盖弥彰,僵硬地问:
“音音,你害怕吗?”
“没、没有啊。谁怕你。”谢予音缩在被子里。
风弦歌假装没听见,语无伦次道:“紧张也可以理解,我、我那个条件好嘛……小姑娘,我教你。”
再勇敢,上战场时也会胆怯。
少年深吸口气,一本正经道:“先喝汤,喝完再说。”
“你喂我。”
“好。”风弦歌刚应个字,又听她道:“不许用勺子。”
“……好。”
醒酒汤还在桌上放着,风弦歌喉咙微动,小口喝了口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