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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
是梦啊。
谢予音心头发酸,悄悄坐起身。她好久没梦到父亲了,梦里,父王的脸特别年轻。
母亲说他一切都好,以前,她也信了。
但连解反噬都这么麻烦……他本人会怎么样呢?
掌心一片温热,谢予音低头,见风弦歌紧紧握着她的手,掰也掰不开。
月光下,她摸了摸他的脸,风弦歌双睫一颤,一把搂紧她,像抱紧了全世界。
“音音,别去……”
他声音很低,像在哀求。
谢予音闭了闭眼睛,不知多久后,松开他的手。
“别……”
没等少年说梦话,谢予音垂下脑袋,在他额头亲了下。
风弦歌扬起唇角,蹭蹭小姑娘,开心地睡了。
如墨的夜色下,紫衣少女守着他,眼神清亮,一晚没睡。
一夜过去。
翌日,天光将四面八方照亮。
风弦歌睁开双眼,下意识往身旁一抱。
什么都没有。
>他骤然清醒,转头,被窝旁边一片冰凉。
音音又走了!
他心脏像漏了一拍,竖起身,见桌子上放着碗醒酒汤,旁边还放着张纸条。
“小弦歌,我不会逼你,我会自己想办法。”
短短的两行字,硬生生读出了告别的味。
少年握着纸条,沉默了很久。
最近,是他太无理取闹了吗?
孤光推开门,没看见王妃,心头咚的一沉。
他小心问:“殿下……?”
风弦歌没回答,揉揉酸胀的太阳穴。可能是喝酒喝的,他现在还头疼。
他轻轻启唇:“孤光,你帮本王办件事吧。”
……
时间缓缓流逝。
孤影以为,王爷王妃喝完酒、说说心里话,就和好了。
但和他想的不同,夜宴后,冷战还在继续。
每天白天,谢予音外出行医,风弦歌批阅公文。偶尔在王府撞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