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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北泽,你在我面前强撑什么!到底出什么事了?”封墨言听他粉饰太平,一声威武凌厉的呵斥打断了。
这边,后座上的男人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烧着了,意识甚至都有些恍惚起来。
听兄弟发飙,宫北泽吞咽了下,低哑的声音有气无力,“跟你说了……又有什么用,你又帮不了我。”
他竟还有心思调侃。
封墨言一听这话,估计心里的猜测没错,问道:“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嗯……”
“你他么……”封墨言听到肯定的答复,一时不知是该骂他还是同情他。
他们这个圈子里,这种玩意不稀奇。
但多数都是些不入流的二世祖败类,给不就范姑**下药,玩弄人家——头回听说大老爷们儿被人下套的。
还是这么精明干练对女人都不怎么感兴趣的宫北泽!
“行了,我过去看看你,不行送你去医院。”封墨言还是忍住了骂,坚持要过去看望好兄弟,临挂电话时,他突然又想起一事,忙道,“我都忘了,你家不是现成的解药么?她现在不是在你车上,你要么问问她的意思,万一人家……”
话没说完,耳边传来盲音。
挂了。
宫北泽懒得听好兄弟的“建议”,不客气地挂断电话,手指一松,手机滑落到车座上。
他伸手又摸来一瓶水,拧开了当头浇下。
贝蒂从后视镜里看到,紧张地问:“你是……生病了吗?是烧……”
她想问是不是发高烧,可一时忘了怎么说,急得用英语一通关心。
宫北泽甩了甩头,眼眸睁开,觉得周遭的一切都在旋转。
冷水已经毫无作用了,他突然坐起身,拿头去撞车窗车门——想用疼痛来唤醒理智。
“啊!你干嘛?你不要命了么?”贝蒂吓坏,刚好宾利下了高架桥,到了一条四车道的宽敞马路上。
她再也放心不下,赶紧靠边停了车。
“你干什么?开车!”察觉到她停车,宫北泽厉声喝道。
可贝蒂没理会,人一转身推开车门,赶紧下车拉开了身后副驾门,“宫北泽,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