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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帅？！”谭成平看向凌皓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楚大小姐，别掩饰了，你的眼神在第一时间便把你自己出卖了。”凌皓没理会谭成平，而是看向楚佳怡淡淡开口。

随后，来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楚佳怡这种级别的人物，又怎么能在他面前遁形，虽然易容术很高明，但凌皓一眼便看出了她眼神中仇恨。

呼！

楚佳怡重重呼出了一口浊气。

她知道自己确实已没有继续掩饰下去的必要了。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是我做的？”说话的同时，直接拿起茶几上的红酒瓶对嘴灌了好几大口。

这仇，看样子是报不了了！

“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凌皓不介意跟她多说几句。

“其实，如果你不去找刀狂人帮你锻刀，而是随意找个锻刀师，按照冷月弯刀的样式帮你打造一把冷月弯刀，或许我还没这么快能找到你。”

“为什么？！”楚佳怡略微一愣：“既然我要模仿夜姬，自然要将所有细节都考虑进去。”

“所以说，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凌皓再次开口：“就是因为你太考虑细节了才适得其反！”。

“因为，要打造出几乎一模一样的冷月弯刀，整个大夏，除了刀老之外，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而我，正好知道他是谁！”

“呵呵，原来如此！”楚佳怡自嘲一笑：“一切都是天意，既然上天不让我复仇，我也只好认了！”

接着，将自己脸上的易容面具撕了下来，恢复了真实面貌，脸上露出一抹不甘之色。

“好了，现在说说你的事吧？”凌皓转向谭成平淡淡开口：“是你自己交待还是我让人撬开你的嘴？”

“你...你想知道什么？”谭成平艰难开口。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跟我无关，所有的一切都是楚佳怡做的，你想知道什么，你直接问她...”

楚佳怡冷眼看了看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没有失望，也没有愤怒。

经过门阀被灭一事后，她似乎已经认清了这个世界。

人性，原本就是如此丑恶！